进入易感期的alpha就是个疯子,兽性的本能完全被激发出来,智商如同三岁稚儿,易哭易闹,力气却异于常人,宋初衡被刻在骨子里的欲望驱使着,占有欲爆棚地缠着沈透胡乱磨蹭,并一直试图标记沈透。
他想标记沈透,沈透唇上的血迹已经被他吃了个干净,那股淡香消失无踪,他一边疑惑,又舍不得放手,滚烫的身躯严严实实的压得沈透不能动弹。
alpha的腺体通常隐藏得较深,不会像Omega一样略微突起,宋初衡奇怪的很,他按着沈透摸索了半天不得章法,不见半点自己的信息素融进去。
耳边是沈透疼痛的喘息与□□。
宋初衡释放安抚意味的信息素,反复吻啄沈透的的腺体,将那与Omega发情的气味十分相似的血液咽进喉咙里。
沈透的痛感神经非常敏感,稍一被触碰,腺体竟有跳动的趋势。
宋初衡明显感受到了,又用牙齿咬他的腺体,引起他的颤抖。
沈透害怕、怒火攻心,他不能抵抗宋初衡孔武有力的双手,只能用力扭动身体,颤抖着嘴唇叫他的名字,试图唤醒他的意志。
他越挣动,宋初衡就越兴奋,然后略微惩罚性地凑上去,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牙关。
沈透被他炙热的气息,大胆的举动,不知廉耻的索要激得眼角发红,羞愤难当,不断躲避着不让他触碰。宋初衡便将按着他肩膀的左手掐住了他的下巴,用力捏住他的下颚骨迫使他张开嘴巴,肆意侵占。
这般唇贴唇的亲吻令沈透招架不住,他不争气地羞红了耳根,身体又软了几分。从没人这样吻过他,动作粗鲁,急切探索,好像要夺走他所有的氧气,剥夺他反抗的意志。
宋初衡在他唇上流连,又沿着嘴角一路吻到了脖颈,叼住了他的后颈又企图标记他。
他好像摸到了一点门脉,只要把沈透吻软乎了,浑身发热,腺体就会胀大。他试了三次,来回在沈透的唇与后颈上作乱,终于大功告成,迫不及待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。
沈透一声痛呼哽在了嘴边,alpha的信息素是相斥的,何况宋初衡还进入了易感期,信息素的浓度烈得他想吐。
生理的排斥,极致的剧痛,直击心底的恐惧几具糅合,令沈透难捱如死。alpha腺体被强行注入顶级alpha信息素标记的感觉,如同烈火灼烧□□,如同毒药蔓延至全身,又如同躺在电疗椅上被一下一下的电击,直至完全适应入侵者,最终融为一体。随着宋初衡的牙齿越陷越深,注入的信息素越来越多,沈透终于发出疼痛的哀鸣,却挣扎无果,只能剧烈地喘息着,任眼角的泪滑落。
后来,医护人员破门而入,把宋初衡从他身上拉开,看到他竟是个alpha时的表情欲言又止,那一刻,沈透简直想从阳台上跳下去,与这耻辱一同消失在这世界上。
宋初衡被强行拉开十分不满,他失去了理智,只剩下与生俱来的兽性,进入易感期的alpha自主意识非常薄弱,唯一的本能就是□□,并寻求Omega的安抚。
但他还没有和沈透□□呢。
他眼巴巴地看着沈透,那眼神就像看一只沾染了他的气味的只属于他的猎物,他想要把沈透吞吃入腹,吸吮那美味的鲜血,然后占有他,把他变成自己独有的Omega。
他来不及扑过去,就被医护人员眼疾手快地扎了一针,眼神发恨的不甘地晕了过去。
沈透失神地让医护包扎伤口,疼痛一点一点将他拉回现实,他看到宋初衡被架出去,看到医护洁白的衣服,闻到消毒水的味道,他眨了眨眼睛,忽然哑声问:“我妹妹呢?她怎么样?”
医护人员还不知道他是沈柔的哥哥,对这个小帅哥的遭遇深表同情:“你妹妹?所有受到影响的alpha都在送往医院,你不用担心。倒是你,这伤挺严重的,还有这临时标记……”
“不是,”沈透强撑着身体站起来,焦急道,“Omega,那个突然发情的Omega,她怎么样了?”
医护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,说:“发情的是你妹妹呀?她也被送去医院了,只要及时治疗,很快就会没事了。待会儿你一块跟我们回医院,做一个,腺体检查,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,记得打个电话通知家长,让他快点来医院,你妹妹的情况是需要办住院的。”
沈透心里沉甸甸的,他苍白着脸,面色凝重地给沈何打电话,包扎好后脖颈后就去了医院。
在那碰见了宋嘉言等人,想来是等宋初衡的,身边还站着那个度假村的经理。厌恶陡然升起,沈透脸色冷峻,目不斜视地错身而过。宋嘉言追上来叫他,他装作没听到,飞快地往手术室去。
沈何来了,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沈透身心俱疲,将事情经过都告诉他,把自己被宋初衡强行标记的事情揭过。那护士还让他去做个腺体检查,这种情况要是被沈何知道了,他恐怕是要拿刀砍了宋初衡的,他根本不敢去检查。
沈何一脸痛心疾首,怒道:“那个害柔柔的混蛋呢?”
“护士说都送来了医院,应该在隔离室。”
沈何气急,却只能等在手术室外边,来回踱步间瞥到沈透脖子上的纱布,这才察觉自己儿子这浑身狼狈的模样,那脸上又青又紫,一看就是被人给打的。
“你这伤又是怎么回事,你不是跟同学去玩吗?怎么弄成这副样子?打架了?”
沈透可不敢跟他说实话,低声说:“我,有个同学,他受了点影响,就跟他打了一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