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伯仁母冬至舉酒賜三子曰:“吾本謂度江托足無所。爾家有相,爾等並羅列吾前,復何憂?”周嵩起,長跪而泣曰:“不如阿母言。伯仁為人誌大而才短,名重而識闇,好乘人之弊,此非自全之道。嵩性狼抗,亦不容於世。唯阿奴碌碌,當在阿母目下耳!”
是月也,乃命水虞渔师,收水泉池泽之赋。毋或敢侵削众庶兆民,以为天子取怨于下。其有若此者,行罪无赦。孟冬行春令,则冻闭不密,地气上泄,民多流亡。行夏令,则国多暴风,方冬不寒,蛰虫复出。行秋令,则雪霜不时,小兵时起,土地侵削。
桓公臥語曰:“作此寂寂,將為文、景所笑!”既而屈起坐曰:“既不能流芳後世,亦不足復遺臭萬載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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